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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榆看着太后这样的反应,很有成就感就很爽。面上一脸人畜无害透着傻白甜的气质,心里打着一个又一个算盘故作歉意说道:“微臣来迟,只怪这腿脚不便,让娘娘久等。”

太后用力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回道:“爱卿不必如此,只是这个时候为何会在此处?”

楚君榆回道:“曾与公主会面,结下情谊,乃棋友。今公主出嫁,不由感叹世事变迁之快,便约下棋局。”这个官方回答,简直无可挑剔。

太后见臆想幻灭,转念想到劫人一事,又问道:“楚相可知白将军被劫一事?”此话一出,楚君榆先是一愣面脸不信。渐渐的焦虑浮在面上,小心问道:“白将军武艺高强又是在京城内,有谁如此神通广大可将人劫去?”

见无人回复,楚君榆眼里的焦虑渐渐被恐惧担忧占据,开始有些神叨叨癫狂起来。激动的用手撑在椅柄上,试图站起来手下一滑狠狠摔在地上。嘴里还不停问道:“此事可是真的?到底是何人?…”

太后瞧见赶忙让人将他扶起来,认真瞧着他的表情眼神…不像是假的。楚君榆见差不多就行,演过头就有点假了。坐会椅上,一副丢了魂的模样,忽然惊醒拱手低头道:“是微臣莽撞了,只是我与白将军乃生死之交同窗之友,臣下心里十分担忧。还请娘娘恕罪。”

太后瞧着这反应不像假的,说的也有理有据,便回道:“楚相不必如此,现下先回府去歇下。明日早朝在议此事。”

楚君榆欲要开口,最后却是叹了口气,回道:“是,娘娘。”

第一场戏,圆满落幕。

马车上,楚君榆不禁自夸,自我感觉爆棚:啧啧啧,简直了。我怎么就那么棒呢。唉,我怎么完美真是愁死个人。

回了府里,在偏堂等候些许,良久依旧。

白夫人悟性挺高啊,现下可以高枕无忧了。

一夜好梦。

朝上

楚君榆依旧是热点聚焦之人,不过今日着实将百官吓了一跳。头发有些许杂乱,神色衰弱,坐在轮椅上无精打采的模样。咋一看还以为是患了重病的将死之人,联想之前的传闻。楚大人怕不是无法承受这‘散偶’之痛,没想到楚大人竟是如此痴情…

在京城天子脚下,胆大包天将驸马劫去逃之夭夭,白将军怕是凶多吉少啊。这可就苦了白夫人和楚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