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路过江边的时候，夏浩然对着前面开车的司机喊了声。

因为他说的突然，司机只能一个急刹车。

“夏总，怎么了？”

“我下去走走。”夏浩然把放在大腿上的外套，丢在一边，推开车门下车，顺着阶梯，往河堤边走。

司机也是跟在夏浩然身边多年的了，对他也是有了解的，知道他今晚情绪不对，但具体是因为什么，他不清楚。

就只知道从夏宅出来之后，他一直都是这样，脸色一直沉着，眉头始终紧锁着，似乎有什么棘手的事。

他其实很少会见到这样的夏总，夏总工作上，很少能遇到让他觉得特别烦恼的事，夏总的工作能力，毋庸置疑，他跟在身边，虽然不如陆特助和魏特助那样，一直跟在老板身边办公，但是作为司机，他也时常跟在夏浩然身边，知道他的能力。很少会看到这样的他。

夏浩然就这么，坐在河提旁边的长椅上，静静的望着河面一瞬不瞬的盯着。

手边上的烟没停过，脚下的烟头越来越多。

而司机也始终是静静的站在远处等候，不上去打扰。

夏浩然就这么坐在河堤边上，坐到了后半夜，烟盒里的烟抽完了，才缓缓起身往回走。

他疲惫的靠在宽阔的车厢后椅上，揉了揉开始发痛的眉头，低哑着嗓音吩咐：“回去吧。”

田斯然半睡半醒的，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总是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