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郁点点头,“我就晓得。”
“我可以……”
他可以怎样?为她抛却一切吗?
蒲郁垂眸,“不,二哥,我们应该冷静些。没关系的,我理解,这也是我当初的目的。”
吴祖清迫切道:“你呢?”
“我只想平淡生活。”
似乎手上不做点什么事,就没法谈下去。蒲郁望了眼缝纫机,回头道:“二哥做衣裳吗?”
“不……”吴祖清改口道,“做罢。”
蒲郁抿笑,“你穿的什么呀,不像你了。”
“顾不上这些。”
“忙吗?”蒲郁从围兜里摸出软尺,尝试着靠近吴祖清。
后者牵住一截软尺绕在脖颈上,“很清闲。”
“蛮好。”
“小郁……”吴祖清似在哀求,但他也不知该哀求什么。
二人之间只有半只鞋的距离,靠得委实太近了。蒲郁猛地侧身,走开两步,又踅去门口。她出门将挂牌换到“clo色”一面,缩回身将门房锁死。
还以为人走了,吴祖清松了口气,“小郁?”
蒲郁疾步跟到吴祖清面前,没有任何预兆地垫脚吻了上去。吴祖清几乎被动地承接着汹涌的吻,他渴望这个吻,但他认为不适宜。为她,她该有多少怨与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