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祖清似乎更关心前一句话,“为什么?”
“吴先生也不晓得吗?很多行当都把女人排除在外,从培养的那一刻女人就输了。不是女人不能做行业顶尖,而是世俗不允许。”蒲郁自嘲道,“感谢命运,小郁是个例外。”
她都说感谢命运了,他还能说什么。
“你到底怎么想?”
“我怎么想,对你来说重要吗?不是违心话——万小姐哪里、哪里都与吴先生很合衬。”
“收声!”吴祖清蹙眉,“我不想听你讲胡话。”
蒲郁轻飘飘道:“那么讲正事,那个从南京潜逃来的钉子,藏在陆老板法租界的烟馆里,动手不是难事。”
“等。”
蒲郁了然道:“烟馆藏龙。”
吴祖清当真觉得蒲郁愈发捉摸不透了,“哪里知道的?”
“吴先生有门路,我不能有门路?独眼龙常去那间烟馆,很多情报是在那儿交易的。”
吴祖清一字一句道:“回答我。”
“同陆老板的秘书有些交情。”
“帮派分子能帮你的忙,也能帮别人的忙。不要走太近。”
“不能走太近。”蒲郁佯装求知的小孩,“上床可不可以?”
“你再讲一遍?”向来不喜形于色的人,怒意就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