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通过画卷去太远的地方,都会消耗她的灵力。”
“你怎么知道?”
醒来时,天色沉沉。
她睡了一整日?
若是李济造访临华殿,饶是焱雀再如何解释,也说不通她为何凭空消失一天。
宛初汲鞋下榻,急忙冲出内室,忽然见到一人悠然自得坐在堂屋自斟自饮。
“我与陛下商谈国事后已妥善安置,他今夜不会来。”
宛初:??
江时卿这厮正坐在八仙桌前慢条斯理地喝茶。
毛茸茸趴在绒垫上呼呼大睡。
忖度半晌,她恢复神色,镇定自若地坐在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你在等我?”
“宛宛不是有话要问我吗?”
江时卿眼睛里泛着血丝,看来白天她睡得酣畅淋漓时,他没少在外面应付李济。
算起来,两天一夜未曾阖眼。
“是。”宛初讥诮地提起唇角。
既然他如此疲惫,正是问话的好时机。
一阵寒风从窗牖飘进来,江时卿定定地看着她,“问吧,我定会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