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只要片刻的甜蜜足以。
她挣扎着, 又往男人怀里钻了钻:“头疼。”
江时卿替她轻揉太阳穴,低笑:“红霓说你在书房外等候许久,找我有事?”
宛初摇头,低头看到手中的花环,已搓揉得暗了花色,一片萎靡。
“给我的?”江时卿拿起来看, “辣手摧花不过如此了。”
听出他话里的促狭,宛初又拱了拱身子。
“大人,在这里陪妾可好?”
“好。”
话音甫落,身子已被横抱起,往屋里走。
她轻轻地咬他的脖子,道:“有空可陪妾去踏青?”
“放纸鸢?”男人声音低哑。
“嗯。”
“好。”
宛初想了想,不到一年他便要将她放逐妖界,在这之前,还有什么能一起做的呢?
“嗯……想到什么,明日再说。”
“好。”低哑的笑声。
男人而今对她是有求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