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信妖女当真是自珍自爱之人,不然怎么前一回稍微碰一下身子便软若无骨,化成了一滩水?
轻嗤一声,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屑。
只怕是口里说爱慕极深,实则趁着他药性发作,以身体做诱饵来威胁他,要图谋什么。
果真是个心机深沉的虚伪女子
他推开女人扣在脖子上的手,审视眼前的女子。
宛初怔愣了。
男人注视着她的眸光晦暗不明,毫不掩饰的不屑。嫌弃和鄙夷直达眼底,令她额角一跳,心头颤动不安。
对视半晌,宛初失措地搂住他的后颈,扬起脸来,想要用主动结束这一场对峙,径自吻上去。
她宁可失去一切也要沉在他的身体里,如同没有方向的鱼儿,如同奔向火焰的飞蛾。
先前燥热难安的男人,却竖起一根手指,抵住了唇。
“此事将就你情我愿。”他俯视着女人:“若不情愿,我可自行纾解。”
“妾只是有些难过,并非不愿。”
她仰头望着男人,即便在这样狼狈时刻,仍静若深海,沉如山巅,并没有一丝一毫失去自制。
“莫非你想要名分?”江时卿低头拂过她的鬓角,五指插入她的青丝,极致隐忍。
“我曾立志不娶妻,我能给你的,未必是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