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他们将疫苗研究成功并投入使用，我们将获得与异兽、异植几乎对等的力量，而不用辛辛苦苦训 练个数十年才抵得过一个小型异兽。”

“可你怎么确定自然派一定不会像资本那样？”

姚林反驳：“如果他们也生出了野心呢？”

“毕竟权力是世界上最迷人的毒药。”

“或许会发生一点小意外。”

姚沉说：“但我还是愿意相信他们，毕竟有森先生作为领路人。”

见姚林疑惑，男人只好再次解释：“森先生是大灾变之前的领导者，你应该明白，大灾变之前，城市从 未出现过内外城吧？”

姚林眨了眨眼：“可”

“大灾变至今已经近乎五十年了，如果他真是大灾变之前的任务，那他又能坚持多久？”

“按照正常情况之下，他应该已经垂垂老矣了。”

闻言，姚沉愣了几秒。

而后他面色不太自然，似乎想到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当姚林不要乱说便将人打发出去买饭买 菜。

可等人离开之后，姚沉却又忍不住打了钧森泽的通讯。

“森先生今年几岁了？”

钧森泽被这披头盖脸的询问问得有些茫然。

他毫不犹豫道：“80岁了，怎么了？”

“你最近一直跟森先生在一起，可曾见到他出现老态？”

钧森泽：“……”

“你想问什么？”

“我就是有点不明白。”

姚沉低声道：“森先生他”

“还算是人吗？”

姚沉只见过森先生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