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鲛人:“为什么?”
就刚才的力道,足以让一个君王级异兽横死当场。
这样强大的力量,却被鲛人用来伤害自己。
钧昊有些寒心。
他看着高傲的鲛人,听见他冷哼一声:“我就是要杀你又怎样?”
“你该庆幸自己比我强!”
霸主忍不住拔高音调:“就因为我困住了你,所以你想杀我?”
“是又怎样?”
鲛人不以为然。
他甚至放出狠话:“你若再不放了我,我早晚有一天会将你杀了!”
钧昊静静地看着鲛人。
他的眼神中充斥着失望:“对你而言,我就这么不堪吗?”
寒洲沉默了几秒。
他看见了霸主眼底的失望,他的心仿佛被什么紧紧拽住一样,一种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 鲛人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越演越烈,甚至在霸主再次逼问之际达到了巅峰。
寒洲眼前一片眩晕。
他的胸口带着一点压抑,眼前所见一片浑浊。
“曰”
疋。
鲛人听到自己理智的声音:“如果不是利用你逃出实验室,我从一开始就不会雌伏与你。 “对我而言,你只是我离开实验室的一个工具而已。”
霸主看着鲛人,他狠狠地闭上眼。
也是这一闭,他没看见鲛人苍白的脸色。
“是吗……”
“我只是工具而已”
他低低的自嘲,明明在笑,可他的腔调却无比的压抑和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