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狠?咱的田和地是谁给夺走了?又是谁逼着爹和大江在做苦工?还有昨天,是谁把事情闹大让我们一家不宁的?”叶大海沉起了脸。
“田和地不是朵丫头夺走的,是他四叔闯下了祸,婆母才同意给的。昨儿也是他四叔去偷朵丫头的兔子,咱家才会如此。”叶沈氏说。
叶大海放下杯子,“你这婆娘,脑子是不是被娘打傻了,怎么帮着朵丫头说话?咱们在她手中吃的亏少吗,她要是真拿我们当一家人,就不会总为些小事咬着不放了!”
叶沈氏说:“孩他爹,我不是要帮朵丫头说话。只是自从朵丫头脑子好后,二房的日子真的越过越红火了。我们却是一天不如一天,我也想像二房一样过些属于自己的日子。”
“说什么混话!属于自己的日子,那爹娘怎样办,就不管他们了!”叶大海怒。
叶沈氏知道叶大海是个孝的,平日公婆说一他绝不说二,她痛恨的同时也没有办法。
叶沈氏很想翻身做主,可她无顾氏的手段让叶大海对自己言听计从,娘家也帮衬不了她,只能过着憋屈的日子。
眼下见叶大海发火,也没敢直接对干,只能垂泪:“孩他爹,孝敬公婆是天经地义的事,但咱们如今伺候的不止爹娘,还有老四一家。
老四从不干活,还尽闯祸,这些年为他,公婆不知填进多少银子。一直这样下去,拖累的可是我们木林到了成亲的年纪,可连间像样的屋都没有,怎么娶媳妇儿?”
叶沈氏说得没错,可这种家丑被直接揭开,叶大海有些恼羞成怒,“你还好意思提木林。上回就敢顶撞娘,不悔过还敢怀恨在心偷娘的银子,我找到他非得打断他腿不可!”
“木林是我儿子,我了解他,作为读书人,他是绝不可能偷人银子!”叶沈氏见叶大海这样,忍不住护起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