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婆子被突然吵醒,加上叶大江睡在了屋里,她压根没往那上想。
叶云朵啧了一声,这叶婆子平时那么疼叶大江,竟连他的叫声都听不出来了。
“姑奶奶,贼现在还在兔棚里呢,要怎么处置?”吴吕问。
叶云朵想了一下,问村民:“各种叔伯,我没遇到过这事儿,不知道如何是好,你们认为该怎样处置?”
“要严惩!我们柳河村可好久没遭过贼了,那贼肯是看你最近挣了银子起了心,朵丫头,你以后可得多加留意!”村民道。
“是!要我说,该把小贼送去祠堂关着,再等明日让村长作主如何责罚!”
叶婆子哼了哼,“罚不罚的我不管!我这大半夜的被闹醒了,头疼病都犯了,得赔我银子!”
“赔奶奶银子就不用了吧?”叶云朵说:“吵醒的也不是奶奶一个,村里这些叔伯不也被吵醒了么?”
“是啊,要赔也是赔朵丫头的损失。赔我们的银子,好像没什么道理。”
“怎么没道理了!”叶婆子蛮横道:“我头疼犯病不得看郎中,不得花银子买药么!做出偷东西这种缺八辈子德的事儿,让他赔点银子都便宜了他!要我说,沉塘都该!”
“婆母!”叶顾氏神色焦急地跑来想阻止叶婆子。
叶婆子一看叶顾氏就尖声叫:“没看这儿多少大老爷们么!你一个妇人家,半夜不伺候好你男人,跑来这儿凑什么热闹,滚回去!”
“婆母,是大江”
“大江怎么了?”叶婆子皱着眉问。
叶顾氏环看了眼四周的人,到底不敢说出那贼是叶大江,“大江让我过来的,他说有点不舒服,所以我来叫公爹和婆母过去瞧瞧。”
“什么?大江不舒服?”叶婆子声音越发尖利,“他不舒服你还不去守着他,跟这儿叫我们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