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翠宽慰垂头丧气的青年们。
随着拨河的结束,镇庆便到了最令人期待的环节——每村准备的特别才艺表演。
先是男子诗词和水墨丹青,要求是水墨画配上相应的诗词;有些村里无读书人报名便没参加,所以这次上台比试的只有八人,其中就包括了肖寒。
今天的肖寒依旧穿着粗布衣裳,山里汉的装扮在一众文人装扮的青年中显得有点怪异。
甚至有人低声鄙夷:“柳河村是没人了么,这种场合可不是认得两个字便可以来的,要是弄出个四不像来,怕是让人笑掉大牙!”
“可不是,评审可都是文人还有特地从各学堂请来的夫子,混是混不过的!”
听着这些非议,肖寒淡漠地扫了他们一眼。
方才还嗤笑的人只觉后背一凉,顿时噤了声。
不过心里都暗暗不服,想要等下他出丑时,再好好嘲笑他一番。
考虑到诗词及作画需要细细思量,所以比试规定是两柱香时间。
村里人虽普遍不识字,也看不出画的好坏,但对于这种文雅的东西却都有种发自内心的敬慕,所以大家看得非常安静与认真。
叶云朵望着台上的肖寒,只见他表情淡淡地提起笔,沾了沾墨,颇是随意地勾起了笔锋,在纸上深深浅浅地画起来;画好后,他又在旁一笔一画地写下两行字。
待大多人完成,香也燃得差不多了,肖寒才放下笔。
见此,叶云朵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他明明早可以完成,却在故意放慢速度。
时间到,有人上台将他们的画举了起来。
看到肖寒的字画,叶云朵心头那种奇怪的感觉更甚。
她见过他的字,并不是这种水平。
那画也是,有些地方明显下多了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