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兴柱极不舒服的样儿,走到外边的叶云朵还是忍不住问了下王氏。
“王叔到底怎么了,怎么不找郎中看看?”
王氏往屋里瞅了一眼,低声说道:“他呀,腚疼。”
“噗。”
叶云朵忍不住笑出了声。
难怪刚刚问王兴柱时,他会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
“别笑别笑,你王叔儿这毛病好久了,时不时就疼得坐都坐不住,他怕人知道了笑话,一直没跟人说哩。”
叶云朵道:“那这样疼着不看郎中也不是法子呀。”
王氏又看了屋里一眼,小声对叶云朵道:“昨儿腚出了血,我都快吓死了,就叫了郎中,郎中开了些清热的草药。现在才算好了些。”
听王氏这么一说,叶云朵大概清楚王兴柱这是生了痔。
他在城里做雕匠活儿,经常坐着,估计吃食和个人卫生方面也没注意,所以有了这毛病。
想到家里还有上次熬的獾油,叶云朵道:“王婶,等会儿我让云宝送些獾油过来,你让王叔和着清粥服下。
最近不能吃过辣过咸油过重的东西,然后让王叔每天都冲个澡,实在不方便,那也要清洗……腚部。”
“朵丫头,你连这个都会诊啊!”王氏简直惊讶。
尽管知道叶云朵诊了何婆子,还把肖家儿子的伤治好了,可她真想不到叶云朵本事这么大,就连这种病她都懂。
“不会不会!”叶云朵连忙摇头。
“是我记得娘以前有段时间也这样疼,后来不知道她哪儿得了这法子,之后就好了。”
反正原身娘不在了,这等事儿也没人会外传,所以还是有信服力的。
果然,王氏点了头:“原来是这样,那我试试!”
叶云朵嘘了口气。
生怕这事一传开,一堆人找她看腚,那她可真会腚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