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闫椿时,略微惊讶:“你成年了吗?”
闫椿笑:“我以为我长了一张着急的脸就不容易被人质疑年龄。”
她说:“我也经历过你这个时候,很容易看出来。”
闫椿自我介绍:“我叫闫椿,以后租房过程中有什么事,找我就行,合同上也有我的电话。”
她点头:“我叫陈雀翎。”
接下来签合同,顺风顺水。
闫椿回到学校时,上午的课已经上完三节,最后一节是自习。
赵顺阳跟闫椿的同桌换了座位,向她汇报:“真痛快!昨晚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闫椿正在写高数真题,中性笔尖在纸上簌簌不休。
“以后离陈靖回那伙人远点。”
赵顺阳挑眉:“干吗?弄得怕了他们似的,昨天你霸气得让他们魂都没了,我刚尝到点叫人闻风丧胆的舒坦,你就打退堂鼓哦?”
“以后你们就是亲家了,不指望你们相亲相爱,互不干涉总能做到吧?”
赵顺阳莫名其妙:“什么亲家?”
闫椿抬起头来:“我早晚要跟陈靖回在一起的。”
赵顺阳“噗”一声笑出来:“说得他已经计划着对你表白一样,不是你屁股后边追着人家跑吗?”
闫椿瞥他:“你懂什么,我这是策略。”
赵顺阳敷衍:“嗯嗯,是,策略。”
闫椿一腔热血怎么能忍受他在这儿泼冷水,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滚蛋,回你座位上。”
赵顺阳捂着屁股嗷嗷叫唤,想拍她个马屁弥补一下,看她表情不对,便灰溜溜回去了。闫椿刚做到第二套真题,一笔一画地把不会的题誊抄在印着画的笔记本上,赵顺阳的打击压根影响不了她。
心有鸿鹄,焉能被燕雀乱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