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裴沈看到眼前熟悉的背影,先是一怔:“阿楚,你怎么在这?”
“我和你爹听府上的奴才说,说是祁大人”“贱婢不知死活,竟对祁大人下药,使祁大人宠幸了她,儿子正打算处置这名贱婢。”
“原来是这样。”
今日可是丞相的寿辰,又是丞相府的奴婢为了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竟做出如此下作不要脸一事,确实是给丞相府蒙羞了。
本不该插话的祁世,却在裴言楚的话才落下,就开口道:“虽是贱婢使用了令人不齿的手段,让本官宠幸了她。不过本官尚未娶妻,既碰了她的身子,就要为她负责。下官恳求丞相与丞相夫人,这名女婢,就让下官带回府上去吧。”
祁世整理好衣服从床上下来,又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本来就是一件不光彩的事,裴沈想不到他竟如此大度的不追究,还以将她带回府给她身份来化解了他丞相府的尴尬。
果然是年轻有为,这让裴沈对他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在场的人中,都在夸赞祁世的宽宏大度,果然不愧为重凰最年轻的二品京兆,处理事情来,果然是有模有样,两面俱到。
唯有裴言楚自己,那张俊颜,阴晴密布,从进房里来到现在,自始至终都没有好过。
祁世和南凝在房间里发生的那些事,南晚没有直接过去,怕引起怀疑,不过却派南吟躲在暗处去偷听了。
尤其是当听到,关键时刻,裴言楚竟将自己的衣服脱了,让南凝穿上,将自己的脸遮起来。
她冷哼一声,冷淡的话语中,讽刺居多:“还真是爱的深沉啊。”
原本她还以为,南凝和裴言楚之间会撕破脸皮,到时候再加上丞相府中那么多看热闹的人。
他们这对狗男女总会闹出些什么矛盾隔阂来,在场的人都是经历过风花雪月的,随便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几句话就能推断的出来,到了那时,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和裴言楚和离,然后再让白卿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