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金来怎么回事?开春他刚把盼娣腿给打断吧?”
“孩子不听话,可不得打。”
“不听话?来娣怎么样先不说,就他们家盼娣,村里还能找出比她更懂事、更能扛活的丫头?”
“上次盼娣不是因为打了家宝才挨揍?”
“我听说是家宝往盼娣脸上撒尿,盼娣才打他。”
“家宝这么不像话?金来他娘可宝贝他们家那大孙子,每次过来串门都是家宝长家宝短的,把他吹得天上有地下无。”
“就是太宝贝,所以才惯得不像话,男孩子哪能惯。”
“可不就是这个理?小子该摔打就得摔打,不摔打成不了气候。”
……
七嘴八舌中,于家宝甚至整个于家的名声又臭了一层。
云梦自然也察觉到了,心里乐开了花。
村里人都知道于家宝混,以后对上他也会多一点防范。
很多时候,多一点防范之心,就能避免悲剧发生。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了,眼下最需要关心的还是于来娣的伤。
一行五人赶到于家在半山腰的小院时,于家剩下的祖孙四人已经进屋,院里只剩何二女以及被她守着的于来娣。
这会功夫,于来娣脑袋旁边的已经流了好大一摊血。
钱婆婆当即就皱了眉,“这可真是要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