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之中,有只白鸽飞了过来,落在了窗边。

它脚上绑着信筒,似乎是来送信的。

谢驭盯着面前的鸽子,安静看了两年,发现信筒上有个小小的记号,似乎曾在李太傅那里看到过。

白净的手伸出,抓走了鸽子,动作熟练地拆下了信筒。

信筒里有一小节纸卷。

谢驭坐在窗边打开了纸卷。

【诛傅,速归。】

谢驭轻嗤一声,揉了纸卷,转身走进屋子,找出火折子将它烧了。

烧完东西以后,他又坐了回来。

窗边多了一层落花,风里都带着淡淡的花香。

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不回来。

谢驭皱了皱眉,有点饿了。

他伸了个懒腰,伸出长臂拉了拉旁边的铃铛。

那是傅笙让人特意给他做的,可以让他独处,不用有人时时刻刻守着他,他有什么需要只要伸手拉一拉铃铛叫人就好了。

铃铛一响,外面果然立刻有人跑了进来。

“谢公子有什么吩咐?”

谢驭去桌边写字:【他怎么还没回来,可有让人带什么话回来?】

傅笙最近一直很早就回家的,现在都下午了,怎么还没回来。

“没有,可能是有什么事,公子别急,小人托人去问问。”

谢驭微微颔首。

人走了以后,他又趴在桌上不动了。

宫中。

傅笙面无表情站在齐鸣的寝殿里,看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齐鸣,居高临下问道,“说吧。”

“有什么和他有关的事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