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驭牙齿在打颤,身上有淡淡的草莓香味散发出来,很淡,和周围其他味道交织在一起,格外分明。
“包,包里,最里面的小包。”
傅云笙松开他,立刻往后面去了。
广播已经在说让所有人都去操场集合了。
班上的同学开始慢慢退出去。
傅云笙找到抑制剂抬头的时候,谢驭已经不在前面了。
他拧眉,谢驭似乎比别的oga反应要大一些,他好像很容易受影响,也很敏感。
身体和性格反差实在很大。
“谢驭去哪了?”他捏着抑制剂往前走。
前面的同学情况似乎不太好,听到他这话轻轻“啊”了一声:
“可能是一起出去了吧,我们也快出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傅云笙总觉得很不安。
他压下不安,跟着同学一起出去了。
到操场以后,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谢驭。
班上同学也开始着急,谢驭怎么不见了。
他能跑到哪去。
老师也急的团团转,现在这情况,要是出什么事儿可怎么办。
“老师,我上去找。”
他们班主任是刚来的,眼睛都急红了,“傅云笙,你行吗,要是不行就”
“可以。”傅云笙直接带着抑制剂走了,他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就像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似的。
教学楼里,空无一人的音乐教室中弥漫着浓重的草莓味信息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