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一群大夫面面相觑,脸色白了又白。

这可怎么办啊。

徐一听得一脸茫然,站在一旁问,“针灸为什么不行?”

那大夫沉了口气,小声说,“谢将军说傅公子怕这个,不能用。”

徐一脸色变了变,傅笙从出生身体就不好,小时后就是个药罐子,每天除了吃药就是扎针,后来扎着扎着就怕了,五六岁的孩子哭的跟什么似的,说再也不要扎针。

若不是这群大夫说,他都快要忘了这回事了。

傅笙五六岁的时候谢驭更小,他还记得这些事?

徐一更不相信谢驭会做出傅笙说的那种事了。

一群大夫没办法,只能一起去请示谢驭。

谢驭看起来很不好,脸很白很白,脖子上还带着丝丝红疹,看起来像是过敏。

徐一跟在一群大夫后面,不动声色地看了谢驭几眼,发现他好像一点没变。

“用药浴。”谢驭坐在那里,轻垂着眼睛说。

“药浴”有个大夫抿了抿唇,低声说,“以傅公子现在的情况,普通的药浴恐怕不行,得用非常非常珍贵的药材,比十味凝神汤的药材还要珍贵的,这些药材并不是只有钱就能买到的,它们”

徐一也皱了眉。

十味凝神汤的药材他刚刚已经听了,确实非常非常珍贵,珍贵到一碗下去就能抵从前傅家全家上下半年的开销。

谢驭安安静静地坐在上面,从头到尾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就更别提皱眉头了,他嘴唇泛白:“去写方子。”

徐一猛地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