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泽笑道:“侯爷可别这么想。我反倒觉得您病的实在是太是时候了!您要是不病,严 政和严成才哪里有机会呢?”
孔庆书苦笑,“话是这么说,可我怕万一……养虎为患啊!”
“不会的。侯爷,您放心吧!”
孔庆书看许承泽沉稳如常,像是胸有成竹,不由叹道:“贤侄如此沉着冷静,即便是本侯 年轻的时候,也不如你啊!以后大梁,就要靠你了。”
许承泽脸上现出赧然之色,“侯爷谬赞了。朝堂之中人才济济,若虚只是想为了皇上,为 了百姓多做点儿事罢了。”
孔庆书感慨,“如果朝中官员都能如贤侄这般想,何愁大梁不国泰民安呢?”
许承泽道:“皇上英明神武,年轻有为,肯定不会辜负侯爷期望的。”
“皇上走了一个多月了吧?最近几天邸报如何?我怎么听说皇上一到南疆,就打了败仗?
”
“侯爷放心,那只是皇上使得障眼法。皇上来信说一切顺利,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可能会 早些回来。”
“嗯。这就好。”孔庆书的身子慢慢靠到床头,“我就说嘛!皇上虽然年轻,但他身边有 林子明和唐浩然,还有林蕴真,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将了,一定会保皇上平安归来。”
话是这么说,但郭珩第一次带兵打仗,许承泽怎么能放心呢?
郭珩出征,最难受最担惊受怕的人恐怕就是他了。既担心郭珩的安危,又要忧心国事,还 有道不出的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