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世云冷笑,“下官与你跟太师无冤无仇,说下官与严家不满,这话从何而来?下官之言 论,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不针对某个人!”
“就事论事,本官可不这么认为。”
严成才对孔庆书道:“侯爷,对如此目中无人的官员,咱们大梁是如何惩处的?”
孔庆书看向严政,语气平缓,“太师,皇上多次跟我说,他就欣赏蒋世云的心直口快,刚 正不阿,所以才把他升入大理寺。皇上还说,蒋大人对于查案十分有天赋,有几次他跟蒋大人 的意见相左,蒋大人根本不惧怕他是皇上,跟他据理力争。蒋大人的性子即是如此,皇上特别 欣赏,还说朝中官员都油滑的很,难得遇到蒋大人敢说真话,要好好把他留在身边。太师,俗 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您何必跟他计较呢?”
严政脸色很难看,他没想到孔庆书居然一口一个皇上的来压制他。这些话皇上是否说过, 根本就没人知道。但连皇上都不跟蒋世云计较了,他不过是一个太师,要是真的把蒋世云怎么 样了,岂不是被人置喙肚量太小吗?
可是,他咽不下这口气啊!
马彪看着严政的脸色,心里酌量半天,才出列道:“侯爷,话不能这么说。即便是皇上欣 赏蒋大人,但蒋大人有错,还是该罚的。不然朝中官员都跟蒋大人学习,目中无人,藐视官员 ,侯爷和太师的威信何在?”
听了马彪的话,严政点了点头,脸色缓和了些。
严成才又跟纪玉堂使眼色,纪玉堂也站了出来。
“侯爷,正是因为蒋大人年轻,才应该给他一点儿教训,不然,他越发骄纵了去,反而是 害了他。”
孔清平淡淡道:“蒋大人谦虚有理,哪里骄纵了?”
“他目中无人,敢顶撞太师,还不够骄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