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成才道,“父亲,春儿被抓进宗人府有些日子了,无论有没有罪,是不是都该 给个说法了?省的夜长梦多啊!”
严成才能想到的,严政自然能想到,可是,在朝堂上如何说这件事,倒是挺费心思。
“成才,南边的事,可有消息?”
严成才难得严肃,“已经回信了,就在这几天了。”
"女子。,,
御辇刚刚拐过严府,郭珩就命御辇停下,对跟在后面的许承泽道:“上来。”
许承泽脚步一顿,在众目睽睽中上了御辇。
“皇上,您不能这么做。”
郭珩一把攥住他的手,把他拉进自己怀里,在他颊边轻轻亲了一口,含着笑道:“朕是皇 上,没有不能做的事。”
在御辇之上,许承泽不敢做太大的动作,只是坐正了身子,无奈道:“您越来也有皇上的 样子了。”
郭珩不恼,还明知故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嗯?是说朕越来越威严了?”
许承泽翻了个白眼,却问道:“皇上,您觉得阿莲和于师兄,在不在严府?”
说到正事,郭珩收敛了调笑的模样,“我看不像。”
“为何?”
“我比你了解严成才,他绝对不是能够藏得住事的人。但我明里暗里,旁敲侧击,他都没 有露出破绽。而且,要是那俩人在严府的话,他定然会流露出得意之色,但他表现的太正常了
,说明那两人真的不在严府。”
郭珩确实比他了解严成才,许承泽心里略安。
“不在严府,那两人去哪里了呢?”
郭珩见许承泽凝眉沉思,看都不看自己,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