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步跨到床前,只见郭珩大睁着眼睛,张着嘴大口喘着气,口唇已经变得有些青紫。 他顾不得行礼,大声叫道:“皇上,皇上!水公公,怎么会这样?皇上这是怎么了?” 水云早已泪流满面,哽咽着道:“奴才也不知道,进来的时候,皇上就这样了。对了,皇 上一开始捂着胸口,应该是胸痛。”
郭珩说不了话,只是一把抓住了齐云山的手。
齐云山不再问,把郭珩的手放下,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给郭珩把脉。
他仔细把了脉,又看了郭珩的舌苔,这才道:“皇上,臣斗胆,要给皇上用针。”
说着,他利落的打开药箱,一边吩咐,“水云,给皇上解开衣服,露出前胸,我要扎针。
”
水云立即照做了。齐云山拿出几根细长的银针,水云只觉得眼前一花,几根长长的针便扎 入了郭珩的体内。
他把每一根针都捻了捻,然后又一一拔出,等最后一根针拔出的时候,郭珩哎呦一声,长 出了一口气,缓了过来。
“齐爱卿,憋死朕了!”
水云见郭珩终于说出话来了,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皇上,您吓死奴才了!”
齐云山收起银针,也松了口气,“皇上,您刚才是怎么了?”
郭珩揉着胸口道:“刚才只觉得胸前一疼,就喘不上气来了。然后胸口闷闷的,像是压了 几十斤的大石,压得说不出话来。”
齐云山点点头,重新把上郭珩的手腕,半晌才道:“皇上刚才是胸痹的症状和体征,此时 倒是试不出什么来了。”
水云用袖子胡乱擦了擦脸,道:“胸痹?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