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起身给孔清平深深做了个揖。
这回换成孔清平脸红了,他局促的低下头,看到他爹手里的一子还没有落下,便拿过一颗 白子,啪的一声放到了棋盘上,“爹,怎么如此犹豫?就下这里。”
孔庆书一看棋子落的地方,顿时捶胸顿足,“你个臭棋篓子,我好好的局面都被你打乱了 !你看,你看,我明明占据了半壁江山,你却自堵龙眼,我、我真是被你气死了。”
孔清平摸摸鼻子,讪讪道:“我、我没注意。”
许承泽笑道:“侯爷莫急,虽是逆势,但您基础打得好,不是没有翻盘的机会。”
孔庆书深深吸了口气,“话是如此说,形势却更加危险了。”
孔清平不耐烦他们暗打机锋,干脆道:“爹,承泽,自从皇后生下皇子,严政一党更加猖 狂了。接连几日,上本要皇上册封皇后之子为太子,原本定好的税赋,他们又要提高两成。宫 里有太后,皇后,朝中有严政,我看皇上快要顶不住了。”
许承泽落棋的手一顿,若有所思道:“皇后之子还没满月吧?他们就让皇上册封太子?确 实是着急啊!”
“可不是?”孔清平翻了个白眼,“我看严政老儿这么着急,定然是有什么阴谋。” 许承泽笑道:“清平,不急。不管阴谋阳谋,总有暴露的一天。”
“还不急?”孔清平瞪大了眼睛,“承泽,这都过了好几个月了,你原本为皇上做的那些 ,全都白费了,现在的朝堂几乎又跟过去一样了!我跟父亲现在朝中,真是举步维艰。”
许承泽叹了口气,起身给孔庆书施了一礼,“辛苦侯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