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政看着自己的混账儿子,有一刹那的心灰意冷,自己费尽心思才坐上今天的位子,这儿 子女儿怎么都是来拖后腿的呢?
郭珩坐在龙椅上,往下斜视着群臣,半天没有说话。群臣老老实实跪着,没有一个人敢抬 头,敢出声。
他看向严政,只见严政坐在百官之首,微微低着头,不动声色。哼!老狐狸,朕一定会把 你拉下这个位子的!
他扫视了眼群臣,才淡淡道:“都起来吧!”
“曰 ,,
疋。
群臣站起来,有大胆的偷偷抬眼看向上座的皇帝,只见他面沉如水,眼神冷冷扫过,慌忙 又垂下头去。
郭珩道:“今天朕来晚了,先向各位大臣道歉。朕来晚了的原因,各位一定想不到。” 群臣早已知道了消息,却都默不作声。
郭珩的声音平淡,听不出多少情绪。
“昨儿个是初一,朕按例去坤宁宫皇后那里,没想到的是,喝了皇后的一杯茶后,就像是 喝醉了,意识模糊,自己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今儿早上醒来,朕才意识到是被人下了药,下 了什么药,你们知道吗?”
群臣当然不知道,也不敢吱声。严成才想说什么,想起严政刚才对他使得眼色,也闭上了
嘴。
“你们肯定猜不到!皇后出身大家,身在后宫,居然给朕用了春药。你们相信吗?”
郭珩说完,眼睛直直的看向太师。
严政今年五十多岁,中等身材,微微有些发福。白净的面皮上没有多少皱纹,只是头发花 白了大半。即便是带着官帽,也能看得出来。以往上朝的时候,郭珩总会盯着他的头发看,这 其中有多少是为了大梁的朝事白的,又有多少是为了结党营私为他们严家争取利益而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