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罪立功? ”郭珩嘴角翘起,脸上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你想立什么功?”
许承泽收起脸上的笑容,正色道:“皇上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如果因为卑职的几句话就治 了卑职的罪,皇上身边可用之人怕是越来越少了吧?”
郭珩冷笑,“朕有满朝文武,何来无人可用?”
“那皇上又为何烦恼?”
“你! ”郭珩气急,“来人!把这个……”
许承泽打断了他的话,“皇上,卑职可以帮您,只用一年时间,就让皇上有人可用。” 郭珩的眼睛眯起来,“一年?你凭什么?”
许承泽淡淡一笑,腰杆挺了挺,像是胸有成竹,“皇上,凭卑职胸中丘壑。”
“哈哈哈……咳咳咳……”郭珩突然大笑起来,然后猛然的咳嗽起来。
“皇上!”
许承泽看着他咳的弯下了腰,喘不上气来,这才想起他大病未愈,连忙上前给他顺背,“ 皇上,您病体未愈,怎么能在这里吹冷风呢?卑职这就送您回去。水云公公在吗?您身上可带 有止咳的药?”
“没……没人……”
“你、你怎么连个人都不带!”
许承泽急了,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亲呢熟稔的话语从一个侍卫嘴里说出来太过突兀。但 是郭珩全都听在了耳里。他心里满是疑问,但是咳的开不了口。
许承泽刚才是一时情急,很快就恢复了侍卫的口吻。
“皇上,卑职这就送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