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齐云山起身就要离开。
严氏却道:“齐太医,本宫刚才不是说了吗?皇上病的不明不白,是谁把病过给了皇上,是不是要好好彻查一番?尤其是这位贵妃娘娘,本宫听说是她先病了,然后皇上才病了的。”
齐云山只得跪下,“皇后娘娘所言甚是。只是,贵妃娘娘和皇上的病都是老臣诊治的,从脉象和症状来看,两人的病情并不相同,皇上的病跟贵妃娘娘的病应该无关。”
“是吗?可据本宫所知,这宫里除了宁贵妃,再没有别人生病。你说不是她,本宫怎么能信呢?”
“这个……”齐云山并不紧张,反而挺直了脊背,“皇后娘娘莫不是信不过老臣?老臣在这宫中行医几十年,自认不会看错。”
严氏知道齐云山的脾气,也知道太后对他十分看重,连忙道:“本宫不是这个意思,本宫只是觉得皇上是万圣之尊,小心些才不会错。”
许承泽没想到齐云山如此硬气,她入宫时间太短,自然不知道齐云山医术了得,还有先皇亲笔提的“杏林之首”的御牌,怎么会听任皇后的指责?
他见严氏面色不虞,郭珩眉头皱起,似乎颇不耐烦,不由得翘起了嘴角。
“皇上,臣妾不明白,臣妾自进宫以来,只见过皇上三次,每次时间都很短,皇后要怀疑臣妾,臣妾真是冤枉啊!听说最近这些日子,皇上一直在南书房殚精竭力的为国事操劳,而陪着皇上时间最长的是朝中大臣,尤其是太师。听说,太师最近老是咳嗽,皇后,您说会不会是……”
许承泽故意没有说完,但他相信皇后肯定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果然,他话说到此,皇后已经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