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成一条手臂粗细的蛇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看他虎视眈眈盯着我的样子,我有些头皮发麻:“变回去!你干什么呢?!”

他冲我吐了吐信子:“你要是不说清楚,今晚上谁也别想睡了!”

我双手环抱在胸前:“怎么着?你还能咬我一口不成?”

要说还真的是我嘴贱,我话刚落音他果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我手臂上咬了一口,睡衣都给我咬透了,还见血了,不过只是在牙印的地方有一丢丢血。

我被他咬得又怕又恼:“是不是不想过了?!你属狗的吗?!”

他蛇身立得笔直:“想不想过看你,要是你不想过了,我就直接吃了你得了,反正看你以后跟别人相好我也受不了!”

我知道他这说的是气话,也有发酒疯的成份,但我现在不敢激他,他都敢咬我,没准儿真敢吃了我。

我不想跟他正面刚,索性躺下了:“你就发疯吧,我懒得理你!”

他自己不睡也不让我睡,缠绕在了我的脖子上:“你是不是在这次孩子没了之后就没打算跟我过了?你就是觉得我没能耐护你周全,觉得我没用是么?我已经在用最快的速度恢复修为了,你还要我怎么样?!是我做错的我承认,我认还不行吗?!”

我估摸着这会儿不知道有几个人竖着耳朵在听这屋的动静呢,也不好说什么私密话题,长虫缠我缠得还挺紧,我都觉得我呼吸不太顺畅了。我把他往一边扒拉:“你起开,勒死我对你有好处吗?!混账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