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儿子在外地务工,就剩下儿媳和大爷在家里,也没个孩子,之前儿媳很勤快,现在每天不正常,啥事儿也不干,还得吃好的喝好的,吃不上就发火砸东西。

大爷请我来当然也是为了给他儿媳瞧,他怀疑自己儿媳是冲了什么东西,就是我们那边说的撞邪了的意思。

我们进屋坐下之后大爷去楼上喊他儿媳下来,莫约过了五分钟大爷才拽着他儿媳下楼,他儿媳看起来就不正常,手里还拿着个鸡爪在恳,满嘴满手的油,而且还不吐骨头……

跟大爷描述的一样,眼睛特别红,比得了红眼病都红,看人的时候那个机灵样,特别警惕,让我觉得像某种动物……

“汪汪汪——!”

外面的大黑又吠了起来,特别凶,大爷嫌吵吵,提着棍子就出去了:“叫啥你叫?!吵死个人!”

大爷不是啥狠人,没真的打大黑,就是吓唬了一下,大黑不叫了他就进屋来了。

我看着大爷的儿媳问道:“你叫啥名儿?”

她盯着我看:“张慧莲。”说话的时候她还不忘把手里的半个鸡爪塞嘴里,嚼得嘎嘣响。

我摇头:“不,我问的不是这个名字,你又不是张慧莲。”

她眼神变得凶了起来,突然跳上了我们跟前的矮桌把大爷泡的茶连带着茶壶一起拎起往嘴里灌,幸好没那么烫,她好像觉得茶不好喝,也只是涑口,完了就往聂湘灵身上一吐,我都看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