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慈嘴角流着血,沈之珩脸颊淤青。两人都挂了彩。

“走,我们走。”陶画拉住沈之珩。

楼慈抹掉嘴角的血,“走的了吗?”

话音刚落,一批人冲了进来。楼慈却沉下了脸。进来的不是他的人。

沈之珩说:“你以为我只带了这几个人?”

……

直到坐上沈之珩的车,陶画仍然有种不真实感。她逃了出来。终于逃了出来。

沈之珩坐在她身侧,“他有没有对你……有没有伤害你?”

“没有。”

他松了口气,然后叹气,“阿慈他……我没想到他会做这种事。”居然绑架了陶画,将她囚禁。

陶画:“他已经疯了。”说完她又急切道:“借一下你的手机。”

接过手机,她熟练地输入号码。

电话接通,她含着哭腔:“陆彦。”

沈之珩一滞,她的泪水流淌至他心间,将他整颗心泡得潮湿。

飞机落地。

沈之珩和陶画走出航站楼,才走出来没多久,陶画突然向前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