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黑沉沉一片,黑暗里,陶画仍然抱着膝盖,直到天亮。

今天楼慈没有出现,出现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女佣。

女佣将早餐端进来。陶画用英语问她楼慈在哪里。女佣说了句不知道,立即离开。

陶画猜测,楼慈大概去学校上课了。楼慈的确去了学校。下午开车到郊区别墅,一进屋就见陶画依靠窗户,裙摆微微浮动。

他从身后拥住她。

陶画浑身一僵,激烈挣扎。他轻而易举控制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命令:“不要反抗。”

挣扎无用。

他没再做更过分的事,只是抱着她,像野兽一样深嗅她身上的味道,同时把玩着她的头发。

她就像被猫咬住后颈的老鼠,不敢动弹。

等楼慈一次离开别墅,陶画引来女佣,低声道:“帮我离开,我会给你很多钱。”

女佣坚定拒绝,“我不会背叛先生。”

“我会给你很多钱,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小姐,你还是歇了心思吧。”

怂恿贿赂无果。

被锁链锁了三天后,陶画对楼慈说:“解开锁链,我不会跑,反正,我也跑不了不是吗?”

他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