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时我还并不确定,直到你参加英语竞赛,我才确定我母亲没有说胡话,她说的那个人也就是你。”
“嗯?”
“她说过,她的偶像是嘉德中学第一个获得全国英语竞赛冠军的学生,而且你说你的愿望是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
陶画了然。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陶画说:“我总算知道那次去海边露营,你为什么笃定我能实现我的愿望了。”
接着她又说:“你妈妈可能是重生的人,也可能是未来是的人,但也有可能都不是,可能她会预测未来?”
“或许。”他不以为意。
“那你妈妈现在————”
“我三岁她就死了。”
陶画捂嘴,“抱歉。”然后她沉浸在一种无法控制的兴奋里,“我以后居然这么厉害。”
下一刻,她面前一黑,凉凉的气息喷洒在她肩颈上,她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上就一疼。
轻微的疼痛瞬间传遍痛觉神经,她条件反射推开楼慈。
“你干什么!”她捂住泛疼的脖子,“你属狗的吗?”
上次咬她手,这次咬她脖子,狗似的。
“重新盖章。”他用指腹抹着鲜艳得有些诡异的嘴唇。陶画皱眉,转瞬间,手腕上多了一串冰冰凉凉的佛珠。
“不准再取下来。”他威胁道。陶画没搭腔,去镜子旁边看自己的脖子。
“你下口太狠了。”她嘶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