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座位时,她才发现苏黛也没去跑操。苏黛趴在桌子上,捂着小腹,很难受的样子。
赵岁记起来,这两天苏黛也在经期。
脚步踱了踱,赵岁默然,回了座位。
跑操的学生们陆续返回教室。
“我跟你们说,今天老子在厕所居然看到了带血的卫生巾,卧槽,是有女生走错厕所了吗?”
“咦,不会吧,男厕一进去就有小便池,就算一开始走错了,看到小便池的话,就会发现自己走错了吧,也不会再进隔间吧……”
“卧槽,会不会是有变态女故意到男厕所偷窥!”
“别吧,可能就是走错了呢。”
“对,可能那个女生没注意。”
“那什么,我昨天也好像在厕所看到了卫生巾……”
“什么?!”
“厕所是一天清理两次的,所以那女生是连续两天都走错吗?”
“这样的话,怎么真的像进去偷窥的变态啊。”
“如果真的是偷窥的话,干嘛要留在这么明显的证据?”
“卧槽,让学校查一查吧。”
赵岁听着周围的议论,整个人都快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