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了。”她不太理解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与满目茫然的赵岁对视了好一阵,沈之珩哑声,?“山有木兮木有枝,?下一句是什么?”

“心悦君兮君不知。”

赵岁说完,有点不解,?不是在说凤求凰么,?怎么突然又提到这两句诗。

她还是仍无所觉,?沈之珩微微叹息,?“赵岁。”

“嗯?”

“心悦君兮,君不知。”他直视她,?一字一顿。

刹那间,仿佛有一把锤子敲碎了她脑子里一直置放着的屏障,大脑顿时清明起来。

“会长你……心悦君……君……我?”她不可思议,指自己。

她多么想沈之珩摇头否定,然而,沈之珩点下了头。

仿若一锤定音。

她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他弹凤求凰,问她听出来什么没有。她说听出司马相如对卓文君的情意。而他说弹琴者不是司马相如,听曲人不是卓文君。

刚才曲子表达出的情意不是司马相如对卓文君的,?而是,他对她的。

他对她的。

会长怎么会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