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证明,她这口气还是松得太早了。
后面几天,沈之珩不疏远她了,他待她和从前一样了。
她熟悉的会长回来了。
可是,只是表面上看似回来了而已。
他不疏远她,像以往那样待她。可是,赵岁能明显地感受到藏在沈之珩笑容底下的疏离冷淡。
他似乎还是那样疏离冷淡,只是把它们藏了起来。
他在做戏。
在她面前做戏。
赵岁更加难受了。比之前他明晃晃地疏远她更难受。
上课时,她无法集中注意力,脑子里全在想沈之珩为什么这样。明明都说了是他的错,是他自身的原因,也请求她原谅了,为什么还这样对她。
她应该生气,可他表面上作出的样子,让她没法生气。她要是生气,就感觉是她在无理取闹。她也不愿意失去他这个朋友。
烦躁,烦躁地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听课。她摸出悄悄含了一颗。
还想吃第二颗,兜里却没了。她掏了几下没掏出来,又在书包里掏了几下,还是没有。
她更烦躁了。
左边递过来一颗。
她诧异地问楼慈,“你怎么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