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珩语气很温柔,“参加了就行了。”
楼慈依旧冷淡,“结果不重要。”
顶着“校男子铅球最低记录”的名号,赵岁灰溜溜地回到主席台。
下午,田径赛八百米中跑,陆彦,楼慈,沈之珩在一个分组。
他们三个到达赛场站到跑道上时,周围的人都几乎挤爆了。
他们穿着一样的运动服,陆彦是肆意张扬的英俊,楼慈是精致冷白的俊美,沈之珩是温润如玉的清隽。
三个人并排在跑道上,组成了一道极其吸睛的风景线。
“啊啊啊啊学校四大门面还差一个岁哥就凑齐了!”
“操,他们都好帅,我好喜欢!”
“啊啊啊啊快拍照快拍照,老子换屏保的速度跟不上了!”
赵岁抱着水和毛巾,因为周围太吵,她不得不拔高音量,站在跑道边沿对他们三人说:“加油!”
陆彦笑得爽朗,“等着我!”
沈之珩笑的温柔,“谢谢。”
楼慈……楼慈只看了她一眼。
“我在终点等着你们。”赵岁握拳给他们加油。
枪声一响,所有参赛运动员如利箭迅速发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