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无法喘息的窒息感。一种仿佛被捆绑之后再也挣脱不出来的恐惧让她毛骨悚然,全身发麻。
就在她快要叫出声来之际。捆绑住她的锁链松开了。随之头顶灯光骤然亮起。像是特意算好时间放开她一样。
被放开的赵岁宛若劫后余生,她喘息几下,立刻环顾四周。对面是浑身泛着凉意的楼慈。
左边是在和郑邵东说话的陆彦。右边是在转手表的沈之珩。
是谁牵了她?是谁亲了她?又是谁紧紧地抱着她像锁链一样捆绑着她让她无法喘息。
她在黑暗里根本看不清不是谁。
周围的人也探测不出来什么蛛丝马迹。她蜷缩着被人牵过的指尖,摩擦了几下被人亲过的发顶,又按着胸脯用力地深深一呼吸。
最后,她长长吐气。
算了,反正也没吃什么大亏。不过她也不太想留在舞会上了。
“我走了。”她说。
陆彦:“这么快就走?”
“嗯,我觉得挺无聊的,不想玩了。”
“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司机在外面等着呢。再见。”
陆彦目送她的身影走远,他用指腹碰了下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温软的香气。
沈之珩轻轻地捻手指,像是在回味什么。楼辞慈则反复地抚摸自己的胸膛。
离开学校,赵岁径直奔往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