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好好听训!”
赵岁自知犯了错,?捂嘴给他做ok的手势,任他教训。
她这乖顺的态度,教务主任心里更舒坦了,气势也更强了,“哼!今天你上学能迟到,?以后你上班就能迟到!你这样……”
叽里呱啦,噼里啪啦,教务主任滔滔不绝地骂,唾沫星子都快飙到赵岁脸上了。
赵岁绷着神经,悄悄往后退,使劲儿低头,不让他的唾沫喷到她脸上。
在国旗下讲话的沈之珩瞧见这一幕,他嗓音一顿。
远处,教务主任叉着腰指着赵岁,似乎在骂她。而她弯腰低头,耷拉着肩,弱小又可怜。
教务主任越骂越起劲,胖乎乎的指头还戳了她额头一下。她往后退,乖巧可怜地任他骂。
教务主任像一只恶犬,而她向一只弱小的兔子。沈之珩眉心微微聚起折痕。
她应该是迟到被教务主任抓住了。
沈之珩没有犹豫,提前结束国旗下的讲话。下台后没回班级队伍,而是快步来到赵岁和教务主任面前。
“主任。”他打断教务主任的训斥。
教务主任表情当即变得温和客气,“沈同学,有什么事吗?”
沈之珩:“他怎么了?”
“迟到了,以前就经常迟到,最近这几周消停了,今天又迟到了!”
沈之珩问赵岁:“怎么迟到了?”
“路上有车子出车祸,堵了半个多小时。”赵岁声如蚊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