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完题,沈之珩回到座位。他低眸凝视刚才搂过赵岁的左手。

楼慈忽然扔给他两张纸,“不擦手?”

他擦干净右手,却没碰左手。楼慈睨着他的左手,“左手不擦?”

“是干净的,不用。”

楼慈却一反常态,抓住他的左手,用力用纸巾一抹,像是要擦掉什么碍眼的存在。他这番举动让向来脾气温和的沈之珩颇为恼怒,“阿慈?”

楼慈把纸扔给他,“你手上有粉笔灰。”

然而楼慈自己心里明白,并不是沈之珩手上有粉笔灰,而是因为他碰了赵岁。

他现在不能清除赵岁身上沈之珩的痕迹,只能清除她留在别人身上的痕迹。

他还未察觉,一种对赵岁病态的独占欲如春苗破土,不着痕迹地滋生出来。

与此同时,陆彦碰了碰赵岁的腰,他沉着脸,“居然让别的男人搂腰了。”

赵岁推开他,“你别碰我的腰。”

“就碰。”他霸道地且不容置喙地掐她的腰。

她用力一拧他的腰,他嘶了声,“你下手可真不留情啊。”

“谁叫你讨厌,别闹了,我要听课。”

他低声一笑,又掐了一把她的腰,然后按下鸭舌帽帽檐,接着睡觉。

老师在讲台上讲解刚刚赵岁和沈之珩做的题。

老师对赵岁的解法十分赞赏,“等于是开辟了另一种思路,一种全新的解题方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