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她的额头砸到了前面的椅背上。

“哎哟……”赵岁立刻醒过来。她疼地痛呼,忙用手去揉额头,哪只越揉越疼,“嘶……”

她赶紧拿出镜子,仔细检查自己的额头。她最近皮肤养得嫩,额头被椅被粗糙的布料擦得红红的,有一丝浅淡的血丝。

她拿出创可贴,贴在额头上,旋即继续睡。

看到粉粉嫩嫩的小熊创可贴,又思及刚才她的蠢样,楼慈翘了下唇角。

车子抵达机场。

带队老师发现赵岁额间的创可贴,忙关心,“怎么受伤了?”

“不小心擦伤,没事。”赵岁说。

所有人在老师的带领下进入头等舱。赵岁拿着机票找到自己的位置。

入座后,她推平椅子,直接躺上去,盖上毛毯睡觉。

不一会儿,一阵熟悉的阴凉的气息袭来,赵岁眉头一颤。她从毛毯里露出眼睛。

右边,楼慈面无表情的侧颜映入眼帘。

赵岁:“……”

他机票座位号码在她旁边。为什么就这么巧……

赵岁浑身不自在。其一是在楼慈身边,总会有凉凉的压迫感,其二是她一看到他,就不免会想起之前的社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