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慈缓缓转着右手手腕上的红色佛珠。
记忆里遥远又飘渺的声音渡至耳畔————
“他(她)啊,他(她)非常厉害,是一个很厉害,很伟大的人。”
“阿慈,少抽点烟吧。”沈之珩说。
楼慈没吭声,他的手机响了一声,他点开消息栏。
消息是问他出国的事情。
食指有节奏地点了几下手机屏幕,却没打出字,楼慈瞳孔深沉下来。
体育课结束,赵岁回教室。才坐下没多久,有同学对他说:“岁哥,外面有人找。”
赵岁在教室门口看到楼慈。她突然想起要给他看诗的事情,“你稍微等一下。”
她快速返回教室,从桌洞里找出一本干干净净平平整整的笔记本。
“都在这里。”她把笔记本交给楼慈。
楼慈结果笔记本。赵岁注意到他手腕间露出来的佛珠,然后离开。
回到教室,楼慈打开笔记本。
他一页一页浏览笔记本,浏览完最后一页,他合上笔记本。
他闭目,头顶灯光倾洒在他冷白的面容间,整个人似要透明化,像暗夜里的吸血鬼,冷白美丽,却透着危险的森冷。
周末赵岁回家,她对赵爸说:“爸,你还记得上次我说过的,月考考第一就不住校吗?”
赵爸:“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