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迹生任由她的目光在他身上环视，慢慢品着新添的咖啡。

半晌，姜素琳点点头，“她眼光还算不错。”

常迹生笑笑，“多谢伯母夸奖。”

姜素琳扶了扶墨镜，问常迹生，“她过的怎么样？”

常迹生脸上始终挂着不冷不淡的笑意，想起安然曾经说过他的笑面虎称号，眼里的笑意浓了些。

“她很好，伯母不必担心。”

姜素琳讪讪的点点头，“那就好，过的好就好。”

常迹生透过墨镜，扫到她眼角的青紫，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微微颔首，“不知伯母有没有将户口本带过来？”

姜素琳动作有些僵硬，停了很久没有回常迹生的话。

常迹生也不急，耐心的等着她。

从包里掏出户口本，姜素琳费了好一会时间，她的户口已经迁到了新的丈夫家里，这个户口本上只有安然一个人了。

她盯着户口本看了好一会，才动作缓慢的将户口本交给常迹生。

品了口咖啡，她道：“那丫头从小吃了不少苦，将来你对她好一些。”

常迹生点头，“伯母放心。”

拿到了户口本，两人也没什么可聊的，但常迹生一直很礼貌的等着姜素琳先起身道别。

一口喝尽了杯中的咖啡，苦的喉咙直哽。

姜素琳站起身，“祝你们幸福，替我照顾好她。”

常迹生再次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