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呆愣愣的看着他,迷蒙了视线,陆河点点头,“进去吧。”
是啊,这世间有很多不堪,但我们除了相信正义以外别无他法。
进了房间,苏软依旧是第一时间站到窗口看陆河离开的身影。
但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顿住步子看向窗口,对上她的视线时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在唇间点了一下,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他的身影消失在巷口,苏软依旧盯着巷口发呆。
这世间有太多软弱的人,苏软也属于其中之一。
但很庆幸,她的跆拳道还可以,能够自保,所以除了言语上的欺辱以外,苏软记忆中自己没怎么受过欺负。
芹芹比苏软低两届,苏软初三时,她初一,苏软高三,她现在高一。
本是毫无交集的人,在学校组织的一次去养老院做志愿者的活动中相识。
那时的芹芹笑魇如花,声音甜的像是吃了很多颗大白兔奶糖一般,娇娇悄悄的喊她,“学姐,学姐。”
她像是小蜜蜂一样忙碌个不停,做完这个做那个,还有时间和爷爷奶奶们聊天,讲笑话,逗的养老院的爷爷奶奶们哈哈大笑。
苏软很腼腆,不善于交际,但她粘着苏软,拉着她一起去陪爷爷奶奶聊天,学姐学姐的叫个不停。
后来志愿者活动做完了,在学校偶然遇见,她依旧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和苏软打招呼,“学姐好呀。”
她很自来熟,时间长了经常到班里来找苏软,依旧是甜甜的喊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