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苏软呆呆的盯着自己口袋上的兔耳朵,耳尖红红的仿佛被扯的是自己的耳朵。
赵墨言找到了笔帽,放好,抬头刚好看到陆河塞给她巧克力的那一幕,下意识的笑了笑。
你看,这爱情和幸福都是别人的。
走到苏软面前,“等我吗?”
苏软点头,揉了揉发红的耳朵,“天有些黑了,我有些害怕一个人走,所以想等你一起走。”
苏软怕赵墨言拒绝,特地说的可怜兮兮的。
赵墨言嗯了一声,轻声道:“我也是,很怕黑。”
她今天将那厚重的齐刘海用小卡子别了上去,露出巴掌大的小脸,看起来整个人精神多了,也不像之前那般死气沉沉了。
苏软觉得,她眼神中似乎多了些神采。
两人一路上没怎么说话,都不是善于表达的人,谁也没先开口。
尽管彼此都有很多话想问对方。
就像是苏软很想问问赵墨言,她为什么执拗到喜欢一个明知道不可能的人七年,哪怕因为他而被班里的同学排斥欺负,也不愿意放弃。
赵墨言更想问苏软,为什么那天会到十一班,会不顾一切的挡在她身前,给了她丧失了多年的希望。
赵墨言的家比苏软家先到,说再见时,赵墨言突然停顿了一下。
然后道:“我打算放弃了,放弃他了。”
苏软吃惊的抬头,她已经挥手准备转身了。
喜欢一个人七年是什么概念,苏软不知道,也不是很懂。
放弃一个喜欢七年的人有多难,苏软更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