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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别提惊天动地了,就是小偷小摸他都没干过。

楚天城看了眼毛鑫,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许开玩笑的意味,谁知毛鑫只是挑眉倒是没有多 余的表情。

不,这表情就已经够意味深长的了,楚天城:“……”

不是他大惊小怪对毛鑫经常提起的这事后知后觉,关于他是不是喜欢他家老大这事儿毛鑫 已经跟他提了好几次,第一次还能说是调侃,第二次能说打趣,第三次顶多说无心之过,第四 次他能再次原谅把他当做是他的居心巨测想要惹怒自己……

但是这已经不是第四次就能划上句号的事情了,这一而再再而三就算是楚天城觉得问心无 愧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行为让人家给误会了。

因为这事搁以前即便是真的被人家误会他也没觉得有什么。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家老大现在可是有主的人,那主好看、特皮、善惹事,关键还特 别不安分,最爱干得事情便是老虎嘴上拔须,太岁爷上动土的事,说不得,骂不得,是他家老 大的心头肉,掌中宝,要是自己不小心惹了心头肉不高兴再次离家出走,他家老大绝逼的会让 自己打包出走。

这么一想,楚天城冷汗都流出来了。

他觉得他非常有必要就这样一个特别不靠谱的可能性做一次必要的证明,为他的清白的证 明,也会他的人生安全正名,不能死得不明不白,他得遏制这种流言的根源,就比如毛鑫。

毛鑫这货在军区内官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特别的有号召力,他每次说出来的话跟被认 证过似的,追随者,信任者极多,这流言一传十,十传百,传多了还不指望能被传成什么样的 ,楚天城觉得纠正毛鑫那日益不断扭曲他对他家老大感情的邪恶思想,刻不容缓。

这么一想,楚天城拉着毛鑫又往人少的地儿的深处走去,而后双手搭拉着他的肩膀,确保 毛鑫与他四目相对,思绪还有目光都在自己身上之后,他道:“毛儿,你跟我实话说说,我是 不是有什么行为让你误会我对老大有意思了?你跟哥说说,是你本身三观不正思想有问题?还 是我做事越举让人误会了什么?我怎么从来没看见你跟别人开跟我一样的玩笑,怎么在我身上 竟说些会让我没命的话?你要知道刚才你的那一句话我可能就互拉西会被卡拉擦掉的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