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都九年没得过金奖了,除了十年前厉神的队伍,还有谁能再赢到金奖?他们每年都出队伍参加,每年的口号都如形式般喊着冲击金奖,喊着我们今年能赢来激励自己,但其实,哪怕是当年参赛的选手,内心深处都是不确定的吧?
同样的,他们这一届比赛,大家来到训练营,目标都是留到最后得奖就心满意足,至于组成国家队参加国际赛拿金奖,他们想都不敢想。
但温杳今天偏偏说他人之不敢想,挑破所有华国学维数的人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心思,会不会,他们华国今年真的能赢呢?突然之间,所有人都升起了点点期盼。
包括去年国家队的谢承阳,他脸上没有了迷人的笑容,神情严肃。因为他经历过,他知道,这太难了。
“好大的口气,”刘教练笑她不自量力,“第二轮输的时候别哭!”
“我哭什么?我等着得金奖那天再喜极而泣呢。”温杳嘴上说泣,但语气冷淡到了极致。
“刘教练,该上课了吧?”狄教练不知何时出现在门边,制止住刘教练下一句的破口而出的怒骂,冷脸提醒道。
刘教练深深回吸了一口气,到底给狄教练个面子。
“上课。”
课前温杳和刘教练的争执后,居然在连续多日集训疲惫得有些麻木的男生们心中,敲响了回荡不绝的钟声,刺激得他们精神一震,奋发投入学习。
刘教练讲完最后一个题型,在黑板上写道例题,小缝眼睛环顾教室一周。
“叫位同学上来做这题,呃……就谢承阳,之前一队的队长。”
谢承阳却一动不动,还十分不配合地往椅背后靠,只脸上笑容灿烂。
“谢承阳?”刘教练又叫一遍,有些生气了。
“教练,我觉得让六队队长温杳上去写比较好。”谢承阳两手一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