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手拿过浴巾草草擦了个遍,换上睡衣推开浴室门出去。铃声第三次响起时,温杳总算走去打开门,站在门口的穆厉庭略带忧色。
“怎么这么久?还以为你出事了。”
“不好意思,”温杳挠头,“洗澡差点睡着。”
“这样很容易着凉。”他一脸不赞同,随即扬起手中的东西,“给你买了药油。”
“我没受伤啊。”
“按一按脚,不然明天肌肉疼。”
温杳以前突然剧烈运动之后,第二天照样精神百倍,不过就是浑身肌肉痛得十分酸爽,站也不行蹲也不行,爬楼梯更是要命。
但她毕竟年纪小,从不在意这些。
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药油难闻的味道,她摆手拒绝道:“不用不用,睡一觉就好了。”
“不行,”穆厉庭不容拒绝,“我帮你按。”
他坦然得像回到自己的家,换好拖鞋还顺手调了室温,踱着步子到沙发边。
“过来,趴下。”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偏他面无多余表情,说得十分正经,倒显得她想太多。
温杳扭扭捏捏走过去,将睡衣裤腿挽到膝盖,听话地趴下。
她方才急着去给他开门,身体没擦得很干,发尾还有水珠滴落,衣领处湿了一片。因为不好意思,后脖全染成了绯红。
穆厉庭能够想象,她埋进手臂的脸应当是熟透了。一开始当真是担心她明天会不舒服,可这会儿心爱的姑娘趴在自己面前,是个男人都得心猿意马。
他勉强定了定神,将两手摩擦微微生热,药油倒入手心,按上温杳的小肚腿。
温杳浑身一抖,唔一声后咬住下唇,他温热的手心直烫进心里。
可当穆厉庭手腕配合使力一压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