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胸口的一腔暖意涨满。
霍和安此时脑中也想不出各式礼节,根本无法考虑这么做究竟好不好,只是遵从自己的内心,用手掌将秦白萱的玉手紧紧包裹住。
琉莲见这场面,知趣地退到一边。
方才的诊疗已基本是证明了效果,公主殿下的血,果然是能解此等烈性之毒。
施针后,霍将军竟能如此迅速地排出体内的毒血,大部分都该归功于秦白萱血的特殊之处,当然这与将军平日中称得上强健的身子亦是分不开的。
若是别有用心之人,说不定会瞒着秦白萱,偷偷取她的血。如果秦白萱不是公主的身份,没了这层庇佑,更会惹得恶人觊觎。
琉莲做过药人,其中凄苦滋味尝尽,她希望公主殿下能好好保守秘密,莫被他人知晓。
在秦白萱同霍和安十指交缠时,不知从哪儿忽然吹过阵冷风,将秦白萱原本盖在腕上的衣袖掀开些许,恰好露出了方才取血的疤痕。
疤痕一看便知是新伤,霍和安眼尖,还未等秦白萱反应过来,霍和安的另一只手已轻轻落在她的腕侧。
“这伤是怎么弄的?”
再加上方才在药中尝出的血腥气,霍和安很难不将两者联想到一起。
可是,给自己治病,为何要取秦白萱的血呢?
秦白萱才看到自己的袖子被风吹动,顿时慌了神,她急急忙忙想把这处伤痕给盖住,可并没有机会。
就算是霍和安,落难时也是那定安大将军,他所见的事情,可比生于和平年代的秦白萱要多得多了。
这副慌张表现,更像是不打自招。
秦白萱见挣脱不过,只好解释:“是白萱前些日子不小心弄上的,将军莫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