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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敏感时期,他们当然更懂了,余生的事牵扯太广,性质又太恶劣,在这个节骨眼上,谁沾上就是一身腥——迟铭生就是个例子。

这也是为什么这一个月来,几乎没有一个人为余生出头、说话的原因。

就连传闻以前和余生唯一私交不错的宋默,都对此事保持了旁观者的态度。

当然了,其实如果南一凡没有事先特别交代的话,他们的确不会放过这条新闻。大不了事后,再被南一凡砸一次摄像机就是。

但现在性质不同,南一凡和钟逸伦事先打了招呼,如果他们还不识相,估计新闻发布的那一天,也就是他们滚蛋的那一天了。

这些自知之明当然绝对是因为前车之鉴才学会的,当年伊诺吞服安眠药自杀一事,不仅掀起了一场商界的战争,就连他们传媒界,也几乎来了个大洗牌。

想到这,在场的男记者,甚至有些怨恨那几个沉不住气的女同行了。

不过,这条新闻不写就不写吧,反正今天的新闻也足够劲爆了,回去后,只要再挖挖迟铭生父亲,和余生父亲之间的故事,还怕没有后续新闻吗?

所以,他们实在犯不着,为了一条无关痛痒的新闻,丢了自己毕生的饭碗。

想通这些,一个资历还算老的记者率先表了态,其他人紧跟着也纷纷表态。

“这还差不多,那各位记者慢走,我南一凡就不送了!”南一凡见状满意的发话。

“慢着!”一直沉默的伊诺突然开口留人。

“怎么了,伊诺,你还有话要说?”南一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