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迟惑反射性大叫了一声,“你……你要干吗?”
游刃提着菜刀,恶狠狠的说:“上楼睡觉!”
说完就真的往楼上走了,楚迟惑张大了嘴巴,脸颊不禁抽搐了几下,这架势是去睡觉,还 是去杀人啊?
楚迟惑不由得为拓跋誉默哀了几秒,结果他还没默哀完,就听见游刃一声嚎叫,叮叮咣咣 的就从楼上连滚带爬地下来了,他趴在水泥地上,哭爹爹告奶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恳求道: “迟惑求你了,你把沙发让给哥吧,哥明儿早上给你单独弄一整只烧鸡,哦不,烧鸭,烧猪都 行!”
迫于无奈,楚迟惑在二楼的房间门口转悠了半天,最后还是抓着枕头一番两瞪眼的开门进 去了。
拓跋誉正巧从淋浴间出来,光裸的上身一下子就撞进了楚迟惑的眼睛里,他立马撇开了视 线,假装毫不在意地躲进了洗手间里。
那一身肌肉太特么正点了,为什么他以前就没发现呢?
楚迟惑快速地用冷水洗了个澡,换上睡衣就出去了,头发上啪嗒啪嗒的还滴着水。
拓跋誉见了立刻把毛巾搭在了他的头上,轻柔的帮他擦头发,一开始楚迟惑还不肯就范, 可拓跋誉的掌心似是用了一些烘干的热度,舒服得拓跋誉眯起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就忘记挣扎 了。
“你昨晚怎么跑去隔壁的帐篷了?”
拓跋誉低低缓缓的声线,好似带着性感的毛边,像是猫挠一样的扫过楚迟惑的耳膜,楚迟 惑不禁打了一个颤栗。
这个问题他不想回答,所以他选择装死。